还是说，觉得不配做他的对手？
“啊——这群人怎么都这么讨厌！烦死了！”
秦灵仰天大吼。
要打就打，要杀就杀，痛痛快快作战比啥不强！
待柩默等人找到秦灵时。
柩默本是第一个发现的她，却只是远远观望，还说：“只要还活着，就好。”
说这话时，反而有种感谢敌人的意思。
自己到底是怎么了？
是太佩服白霜的力量和气场，还是自己许久未训练，退化了？
转身离开，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回去的路上，秦灵同众人说着白霜，包括两人之间的对话，和第一次在下水道见面时发生的事。
惠姐猜测，这白霜对自己有意思。
乔恩则说，他这是高端诱敌！
只有柳狸的话，再次引起秦灵的注意。
之所以不杀自己，会不会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？
虽然立场不同，但情谊还在。
自己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窦林年。
可这两人，根本就是截然不同，生往里凑，也就身材和声音相像。
等等，背后那个数字呢？
十！
自己的生日是七月十日。
窦林年的生日是十一月十日。
都是十，不会是这个原因吧？
“哎呦，秦灵，恶不恶心，害不害臊啊！”
“没有的事，非要生往这上面凑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绿茶了！”
看着秦灵猛敲自己脑壳儿，惠姐三人噗嗤一笑。
这丫头，定是想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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