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想来，幸亏我没把实话说出来。宗门里的日子肯定也不会特别好过，只要我一开口，我弟肯定会想方设法地给我往家捎东西，说不定就会耽误了他修炼了。”
“我其实，压根儿就没有火灵根。五行灵根独缺了个火，但是我说想去学炼丹，家族也不会直接拒绝我，而是让我去杂堂做学徒，他们等着我知难而退呢。”
卞诺荟揉了揉卞若萱的头，止住了话头：“若若啊，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呢，你听过就忘了吧，别往心里去。”
卞若萱又经历一次按头。
“行，那我就当你答应了，我今天什么都没跟你说过。”
卞诺荟似乎有了送客之意，卞若萱看着自己的手，最终还是下了决心。
“诺荟姐，如果不考虑家族和其他因素，你会对符道有兴趣吗？”
话一出口，卞若萱又后悔了。这里是符修式微的碧澜界，学习符道，其实是一件很没前途的事情。
卞诺荟倒没有像卞若萱想象中的那样直接拒绝她，而是认真考虑了一会。
可惜回答依然是意料之中的拒绝：“若若啊，你高估我了。我连字都不乐意写，更别说画符了。不过，你怎么想起来要问我这个？”
卞若萱梗了一下，才回答道：“这个啊，我看书上说的，相比单灵根，多灵根的反而更适合成为符修，所以觉得相比炼丹，画符可能会更适合你。”
卞诺荟大概是相信了，没有追问。
继续留着也不合适了，卞若萱便和卞诺荟告了别，照常往藏书楼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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