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哼了一声：“早知道不拜了，一点都不灵。”
袁倩倩一把拉住了女生的胳膊：“睿凡，别胡说，这还在道观里呢。”
张睿凡嘟着嘴，满脸的不悦：“那就又怎么样，你是没听到刚刚那个叫殷灵的怎么说我。”
袁倩倩将张睿凡拉到了无人的角落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她说我脾气不好，还说我会因为这个问题转不了正，有被医院辞退的风险，你说她是不是在咒我。”张睿凡不满的控诉道。
“我不过就是想领养一只小猫而已，她要是舍不得，直接拒绝就好了，至于给我添堵吗。”
“我跟你说，我本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，不信这些的，要不是你叫我来，我根本不会拜什么神。”
张睿凡喋喋不休地抱怨着。
袁倩倩沉默了片刻，想到江治的话，她便耐心劝起张睿凡。
“其实吧，我觉得殷灵说的话也有道理，你的脾气是该克制一下，你实习阶段已经跟两个患者发生口角了......”
“而且护士长交代的事情你也不听，这么下去，对你确实不太好吧......”
张睿凡闻言顿时有些心烦：“不是，你什么意思呀，你是我的朋友，怎么反倒帮着外人说话。”
“我跟你吐槽，不是让你评理的，你应该无条件站在我这边。”
“还有跟患者的矛盾，那是他们自己傻逼，一个问题反复要问好几遍，还嫌我态度不好，你不是也清楚吗。”
“那个护士长更傻逼，她安排得不合理我为什么要听。”
说起这个张睿凡就一肚子火。
袁倩倩见状连忙说道：“好好好，是我错了，你有理，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张睿凡这性格脾气一点就着，完全不听别人的劝解，只能随她去了。
看到袁倩倩示弱，张睿凡这才哼了一声，不情不愿地往山下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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