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力、体魄、精神力，都达到了我的要求，你这小子，很不错！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！”
顾雨眠原以为顾清让又要批评自己了，但是听了这么久，他怎么感觉……顾清让好像是在夸他？
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了问顾清让，顾清让重重的点了点头，眼里的那种满意是看得见的。
“太好了！团子，你听到了吗？师傅说我们的表现他很满意。”
顾雨眠转过身，身后的青苍树灵与顾雨眠对视一眼，欣喜地点了点头。
深深地看着手舞足蹈的两人，有些话顾清让从来就没有说过。
其实顾雨眠的表现，他一直都很满意，虽然三人每天都怨气冲天的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偷懒。
陈攸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，顾清让喜欢他是应该的。顾平安是顾清让的亲孙子，要是不多关照他那才奇怪呢。
只有顾雨眠，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要说天赋，顾家这么多人，天赋好的一抓一大吧。
他知道顾雨眠一直都想要得到顾清让的一句肯定。
所以他付出的努力一直都不比陈攸差，只是始终做不到陈攸那种地步而已。
顾清让看得到顾雨眠的努力，顾清让也知道顾雨眠想要得到的是什么。
“我肯定不肯定，其实不重要。
你只要努力了，你的提升你自己都是能够感受得到的。
我也没瞎，只不过是想要你再往前多走一步，哪怕只有一步。”
顾雨眠听着听着，眼眶突然就湿润了，顾清让再说什么，他已经听不清了。
现在已经是晚上，一盏一盏的灯笼亮起来，顾清让迷糊的身影在灯光下扑闪扑闪。
顾雨眠忍不住抽泣起来，眼眶里的泪水随着这一声抽泣滑落了下来。
第一滴眼泪的滚落，就好像是打开了顾雨眠眼眶的阀门，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。
“呜呜呜……师傅，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……”
顾雨眠抱着顾清让的大腿，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，浸湿在顾清让的衣服上。
顾清让没有去管这些细节，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，只是慢慢地抚摸着顾雨眠的头。
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顾平安，顾清让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不知不觉间，顾平安就已经被拉出去这么远了，这可怎么办才好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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