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所及，多了几个人。
但李牧莫名感觉，今天的万法楼一层，似乎比起以往不仅仅只是热闹了一点那么简单。
这多的一点点，真的是有点多。
“是气的变化？”李牧不太确定。
他在势之境时就曾感知过众生之气。
如今踏入气之境，随着修为的增加，这种感知自然没有消失，且更加的厉害了。
只是他不会主动去使用。
他都已经气之境了，有了气感，还特意去感受众生之气干啥？
只是实际上，这种感知仍旧是存在的，只是被他刻意屏蔽了。
一旦周围的气息发生变动，他依旧会有所感知。
他在万法楼待的久了，对这一层的气息早就了如指掌。
而此刻，他却感觉这万法楼一层的气息，和平时有些太不一样。
比起平时，人多了太多太多。
虽然看不到，但是他能感受得到。
“算了，反正对我也没什么影响……”
李牧摇了摇头，又继续埋首剑法之间。
只是在他看不到之处，在隔了好几座书架的另一边。
在某个小角落。
在人际罕见之处。
零星分散着几十位剑道院的弟子。
此刻也正仿效着李牧，一人手捧一本一阶剑法。
陈东亮、冯韬光、姜宇……不论新生老生皆有。
更远一些的地方，赵吉星和孙有福此刻正在纳闷。
“怎么最近来看一阶剑法的人越来越多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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