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斌不解地问：“我们各自销售杀毒软件，即使他们攻击我们，也只是小范围的吧？”
陈子桓思考了一会儿，决定还是坦诚相告，现在是时候讲清楚了：“这款杀毒软件，我们打算免费提供。”
“什么？”许斌惊讶地站了起来。
李兰也是一脸不可思议。
陈子桓示意他们冷静：“别激动。”
微笑着说：“感到意外了吧？我期待你的这个表情已经期待很久了。从开发这款杀毒软件的第一天起，我的策略就是免费提供，只是之前没有告诉你，让你专注于产品开发。”
许斌揉了揉脑袋，“那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陈子桓先是问道：“你认为我们即将完成的杀毒软件，在技术和市场上与现有的金山毒霸、江民、瑞星等相比如何？”
许斌回答：“客观地说，我们的技术至少领先他们一代。我们对底层算法进行了优化调整，他们要想追赶我们，至少需要五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斌哥，你还记得我在老家跟你讲的话吗？我们来一起做一款，可以改变网民安全世界、又能服务民众、让网民上网变得安心，一款伟大且激动人心的好产品。”
陈子桓继续说：“但好产品本身不会说话。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让人们愿意尝试和体验。虽然我们的产品在技术上领先，但用户可能并不这么认为，用户会觉得我们在吹牛逼，凭什么我们能比老牌技术公司强？因此，我们计划通过免费提供，来突破老牌公司构建的马奇诺防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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