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？
虽然云瑾也挺酷的，但却不及云神的十分之一。
不不不，百分之一都没有。
“说话！”云灵没什么耐心了，寒冷如冰的目光紧盯着程澄。
程澄哪里敢得罪大神？
于是，她又装起可怜起来：“我没有欺负云瑾，真的，是她欺负我……”
反正没有证据，谁能证明她说了那些话啊。
只要她不承认，她还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受害者。
云灵见多了这种绿茶，也十分反感这样爱伪装的。
“瑾儿，你手机里录了音对吧？把录音放给大家听。”云灵说道，朝云瑾挑了挑眉。
云瑾愣住了。
录音？
她没录啊。
怔忪了片刻后，她点点头，邪笑起来。
师父可不是普通人，这可是她藏的最深的马甲。
云瑾把手机拿出来。
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，云灵稍稍施法。
西王母允许她在凡间使用法术，只要不违法犯纪，天界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程澄，竖起你的耳朵，好好听一听！”
“恩？”程澄皱了皱眉。
“你很气对吧？想打我对吧？这样，我给你一个机会。咱们比试马术，绕操场三圈，谁先到达终点，谁赢。赢了的人，可以向输家提出任何要求，我说的是任何，当然，不违法犯纪。”
“……那吃屎可不可以？”
“牛莉莉，你赢了的话，也可以让我吃屎啊，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！”
录音外放的声音很大，校长，以及周围的同学，全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解释一下，牛莉莉是我，这是我以前的名字。拜师后，师父给我取了现在的名字。”
云瑾坦然道。
说实在的，牛莉莉这个名字，以及她的身世，确实让她感到自卑。
但有师父在场，她顿时就有了莫大的勇气和自信。
出身低微又怎样？
出身再好的人，也没机会做师父的徒弟不是？
“校长，听到了吧？事情是这个同学挑起来的。”云灵双手交叠抱臂，耐心已经耗尽，只想速战速决。
“开除她。”她轻飘飘道。
程澄闻言，下意识地惊呼：“开除我？不可以！”
怎么可以啊！
她十年寒霜苦读，不知道上了多少课外培训班。
能考上清北这样的名牌大学，天知道她付出了多少汗水？
别人家的千金大小姐，出去买买买，随手拎一只名牌包包的时候，她在上补习班。
身边的朋友摆烂，出去做美容做保养，等着未来嫁一个好男人的时候，她在熬夜刷题。
原本她上不了清北的，因为父亲的职业，额外加了20分，这才能进来。
她这么不容易，云灵随便一句开除，就想把她的全部心血和努力都抹杀掉？
不可以！
“我这犯的也不是什么违反校规，必须开除的事吧？吃我已经吃了，还想怎样？”程澄又凶又委屈，叫嚣道。
校董们一筹莫展，不停地附和：“是啊，不是什么严重违反校纪的事情，开除，有点过了吧？”
“不过，这种在学校斗殴的举动，确实不妥，写一份检讨，好好反省。”
听到校董们这番话，云灵讥诮地冷笑：“怎么？驰名双标？刚刚是谁说要让我徒弟退学的？同样的惩罚，怎么？到了官二代这里就行不通了？”
“老百姓可以欺负，官二代不能得罪是不？”
“云灵，你这话可就说的严重了……”校长感觉被啪啪打脸，嘴角抽了抽，十分的难为情：“要不，给我薄面，开除程澄就算了，让她写一份万字检讨吧？”
“给你面子？你的面子值几个钱？”云灵冷笑了一下。
校长越发觉得丢脸，但仍旧坚持：“我是学校的校长，该怎么处置手下的学生，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恩哼，可以，想晚节不保？行。”云灵不再跟他们较劲。
这事只要她想闹大，那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到时候，校长就等着自取其果吧！
“瑾儿，咱们走。”云灵冷鹜道。
“这就撤了？”白楚然眨了眨眼睛。
她本来想上演古惑仔戏码，好好露一露身手的！
“走了，对付他们这种文弱书生，还是用文的。用武力，胜之不武。”
“欧克。”
看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离去，程澄吸了吸鼻子。
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包括校长，也觉得这件事很快就会翻篇。
“好了，都散了。”
-
深夜。
几人在夜宵城的一家小龙虾店吃东西。
秦彦月和云瑾挨着坐在一起。
两人对面，是云灵、云瑶、白楚然和云潭。
白楚然双手抱臂，一副家长做派，盯着两个小年轻。
“六弟，瑾儿，可以啊，你俩藏的挺深啊？”
“恩？”云瑾不明所以。
“还恩呢？说，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？”秦彦月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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