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还真挺有狗屎运。
“祖父。”佘启山和驼背老头儿打了声招呼，见馄饨卖的差不多了便开始默默收拾摊子。
“启山你怎么又来了，没几个月就要科考了你只管用功读书就是。”驼背老头儿嘴上抱怨，但脸上笑容怎么也藏不住：“若家里那老太婆知道你又来帮忙了，老头子我免不了又得挨上一顿好骂。”
“那些书什么时候看都行，不着急。”佘启山似乎经常帮忙收拾，各种瓶瓶罐罐以及小零碎儿东西收拾起来有条不紊。
莫冬雪借着这功夫偷偷打量此人，发现他虽说年纪轻轻但举手投举间透着稳重老练，也难怪人家以后如此出类拔萃…
“这位小公子可还需要什么？”佘启山站到她面前，眼睛紧紧盯着她…手里的碗。
莫冬雪赶紧两口把汤喝完了，把碗递过去：“给。”
佘启山接过碗道了声谢，随即开始收拾桌椅板凳。
“老人家给您钱。”莫冬雪给了老头儿一块碎银子，微笑道：“不用找了，剩下的您就拿去贴补家用吧。”
“小公子这可使不得。”驼背老头有些着急：“这些也太多了，老朽可不能无缘无故要你的钱！您稍等啊，老朽这就给您找…”
“我说佘老头儿，白给的银子都不要你是傻了不成！”
流里流气的嬉笑声响起，几个吊儿郎当的泼皮围了上来：“这个月的保护费你可还没交呢，这些正好就够了。”
这些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，寻常人见了指定是要多远走多远。但莫四小姐不一祥，她这会儿见着他们眼睛都亮了：自己正愁该怎么和佘启山搭上话呢，这些痞子来的正是时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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